黃小楨 過期25年的《賞味期限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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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你聽過民歌時期的經典歌曲,在民歌年代即將屆滿40年的時候,你會看到接替民歌時期的,不是主流音樂有大量資金注入,又或者是刻意打造出來的明星,有的是一群年輕人們,不在乎表演場館的大小,在乎的是充滿生命力的文青創作者,於是獨立音樂源頭就這樣悄悄地像是民歌一樣,再度展開。

獨立音樂在台灣的起源與民歌運動有著密切的關聯。70年代的民歌運動,對於封閉的政局以及詩意的追尋是當時的民歌時期的特點,像是〈橄欖樹〉、〈秋蟬〉、〈這個世界〉等,這些充滿年輕人對於音樂的熱血,為當時的歌壇注入了創作的新能量,也為後來的獨立音樂奠定了基礎。

圖片/黃小楨IG

民歌運動鼓勵了音樂創作的自由表達,如同台灣獨立音樂中得到了延續和發展。除了更在地多元性、更自由奔放、更有實驗性以及更狂野的風格一一推展開來,這些都是台灣獨立音樂眾多的特點。像是文青女神陳綺貞在歌壇屹立不搖,從她的作品當中能看到友情、愛情、甚至在她的Demo3中,以輕聲說話的方式,告訴大家〈我們連覺也沒睡決定連夜趕去拜訪艾立克克萊普頓〉這是她夢裡的記憶,卻也是當時台灣年輕的音樂人在還沒成名前就做的事情。

而如同她一樣特別的就是黃小楨了,1998年發行《賞味期限》時,黃小楨的音樂遠遠走在市場前端,如同民謠包裝的龐克搖滾,沒有討好,無法定義。我的朋友是這樣形容說「為什麼她的音樂都是同一個調調?」,的確黃小楨的專輯,乍聽之下,像是一個無風無浪的海平面,底下卻富含生機甚至暗濤洶湧,光是〈15秒練習曲〉只有36個字就可以讓她重複唱了三分多鐘,這是當時獨立樂手們的能量,當然被這些能量吸引而來的人,自然也會是當時稱為文青的年輕學子。

於是從The Wall、女巫店、地下社會、河岸留言、海邊的卡夫卡等著名的Live House一一誕生,但也跟當時民歌時期一樣,在資訊量爆炸以及科技網路的發達讓大家做音樂,不再是難度高的一件事情,許多的Live House有些租約到了,有些因為法令的關係被檢舉倒了,有點悲傷卻也提醒我們流行音樂不是只是消縱即逝的消費行為,這些也是另一種文化底蘊,不被尊重的話被毀滅是如此容易。

到了現在,有許多當時的主流歌手,抑或是獨立歌手,重新推出復刻版的作品,現在也終於輪到黃小楨了。去年底發行黑膠版,看起來像是為過去的自己做一個創新的復古,二月也即將舉辦她的個人專場演唱會,她說:「《賞味期限》對我來說就是,如果現在要做一張自己的新專輯,我還是會受到它很多啟發,它讓我記得為什麼我想要寫歌,為什麼喜歡做音樂。」我想這就像許多人第一次聽到〈December Night〉,就會不經易地被這單純的弦律、卻迷人直接的歌詞打中,只因為就是給你跟我的歌,如此單純而已,因為就是單純喜歡音樂,每回都會想起最初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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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年的夜店DJ老司機/20年的飛碟電台廣播主持經歷/30歲的心智年齡/40歲的年齡外表 聲音是生命,這就是我,雨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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