ØZI出道五年「卡關」遇創作瓶頸及人生低潮 !稱2022是黑暗年「不知道怎麼創作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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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年剛開春就迎來新專輯誕生及舉辦睽違四年第二場迴巡個唱的ØZI藉作品名稱《ADICA》大聲宣告「從黑暗中重生」,稱去年為「黑暗年」的他靠著寫日記自我沉澱成功擺脫低潮,不僅找回對音樂創作初衷及熱情,在新專輯中還嘗試以搖滾元素與擅長的嘻哈及R&B碰撞結合,一舉打開全新「ØZI音樂宇宙」之餘,更如同重生般進化成「2.0版ØZI」!

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他偕同門師弟The Crane鶴合體跟大家拜晚年,交情甚篤的兩人因愛打電玩成好友,甚至還以「屠龍」遊戲當成靈感合作寫出另類情歌,哥倆好的兩人稱彼此是創作兼電玩知己,同門情誼之好,可見一般!

金曲新生代音樂人ØZI開春爆雙喜臨門,攜新輯《ADICA》全新出發的他宣布 3/4於台北流行音樂中心舉辦專輯同名個人售票演唱會,談及新作及演唱會取名為ADICA(黑暗中我重生) 的原因,年僅25歲的他短短五年內靠著實力拿下金曲最佳新人還陸續發了兩張專輯、一場個唱,正因為出道以來快速爆紅成長,讓他去年在面對新專輯創作及思考人生的下一個階段時突然「卡關」,再加上疫情瞬息萬變影響,讓自我要求甚高的他頓時陷入瓶頸及低潮,更坦言一度「不知道怎麼創作」及「失去自我」,在迷惘的當下更覺得無所適從,把稱2022是「黑暗年」的他形容:「當下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尋找自我,把埋在內心的心魔挖出來一一面對。」花了一年「找自己」的他嘗試靠寫日記自我對話,不僅找回新方向及音樂靈感,更重新找到對音樂的熱忱,在創作的過程中宛如獲得重生般的感受,讓ØZI決定以此為靈感,也定調新專輯與演唱會同名的概念。

首登北流的ØZI打算透過自彈自唱甚至還加入舞蹈橋段讓樂迷看到自己的轉變,他更預告要以「沉浸式」視聽表演讓大家能充分感受與自己的音樂共鳴及脈動,決定把十八般武藝都用上的ØZI笑說:「除了透過多元表演方式跟觀眾連結,我也會呼應『沉浸式』表演,屆時將會台上台下跑來跑去,還有可能跑到二樓、三樓跟大家互動,敬請期待!」

趁著宣傳新專輯及演唱會,ØZI特別帶著同門師弟The Crane鶴一同出席媒體發片活動,交情甚篤的兩人因愛打電玩成好友,甚至還以「屠龍」遊戲當成靈感合作寫出另類情歌〈The Dragon Song〉並收錄在鶴的新專輯中,對於師弟音樂才華十分推崇的ØZI表示:「他看似很隨興,但有才華背後其實很努力在音樂上,加上他是完美主義者,不管聲音及細節的呈現作品,跟他自己穿著細節表達方式,完整性都很高,而且有屬於自己的宇宙觀、幽默及獨特性,這對於作者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,也因為這樣,讓我們很有共鳴!」提及這首歌的創作過程,鶴透露兩人在寫歌時因為對電玩題材很有興趣,因此一拍即合,他更誇讚ØZI寫歌速度精準超快,只花了20分鐘就寫完自己的旋律及歌詞部分,ØZI聽聞笑說:「不瞞你說,我那段其實是我在美國的時候買炸雞時無聊,突然迸出靈感就寫完!」此話一出讓鶴猛比讚,笑說:「你花20分鐘,我花了20天!」

即將在2月8日推出新專輯《ADICA》的ØZI宣布將於3月4日於北流舉辦專輯同名個人售票演唱會,沉澱一年的他最近攜新專輯回歸樂壇,坦言去年因為疫情加上音樂產業的轉變,讓自己遇到創作瓶頸及人生低潮,更直言曾閃過「引退」不當歌手念頭,已經三年沒好好休息的他選擇跑到海外去找答案,「當時思考要不要繼續做音樂,所以決定飛到國外幾個月沉澱一下,藉此好好認識一下自己。」問他目前還引退這個念頭嗎?他表示:「其實只是閃過念頭,因為音樂對我來說,是我身分的一部分,也是我從小到大的抒發來源,講真的,我不做音樂也不知道要做什麼。」ØZI透露去年整年都在美國、日本、新加坡、台灣等地飛來飛去,導致身體失調,睡眠品質也不好,開始要吃退黑激素,直到現在在台灣再累也睡不著,還是得靠吃退黑激素才能入睡。

被問到如果不當歌手會想當什麼?ØZI表示:「做搖滾、DJ或饒舌都覺得還好,也曾想過要去當電影導演拍恐怖片,但對很多事都很「冷感」,後來喜歡寫日記,把所有打結的東西具象在一張紙上,冷感是一個雙面刃,他說:「我現在就覺得who cares不會想太多,以前想太多很完美主義,現在我爽就好,我不想被影響,回到最初衷,做自己爽的東西,讓自己開心。」至於性?他直白說:「性永遠不會『冷感』。」

而與媽媽葉璦菱感情好的ØZI也坦承會跟媽媽講「不想做音樂」,尋求人生答案會找爸爸,他表示,爸爸陳文彬拍照到30歲也職業倦怠,父子遭遇一樣的問題,直到爸爸開示:「不要服務就不會倦怠。」3年沒戀愛,ØZI指現在如果交女朋友,絕對會讓大家知道,畢竟以前包袱很多,現在是I don’t care,不過現階段真的很難認識到人,中間雖有約會、曖昧的對象,始終沒有下一步,與爸媽深聊及自我沉澱後現在恢復成「I don’t care」的隨性狀態。

ØZI師弟The Crane鶴則是提到在20歲的時候,發現甲狀腺長了惡性腫瘤,雖然已開刀切除患部,但至今都要持續觀察,「就是癌細胞留在周遭,半年就要回診,固定都要吃藥。」他脖子處有個長達5公分的開刀傷口,他表示在開完刀後半年沒辦法發出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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