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威士忌杯中,感受海洋的壯闊風景——金獎水下導演袁緒虎 x 泰斯卡單一麥芽威士忌 10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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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緒虎,台灣最著名的水下攝影師與導演,海洋不僅是他的工作場域,更是他實現自我和夢想的領土。採訪這天,一身輕便的袁緒虎導演出現在我們眼前,黝黑的膚色揭示著被海風吹拂過的痕跡,還有熱愛海洋與冒險的個性,一如烈酒之王泰斯卡的酒體性格,每一口都蘊藏著來自蘇格蘭斯凱島的海洋風味。袁導帶著我們來到他最熟悉的東北角龍洞,一邊品飲泰斯卡10年,一邊暢談他與大海的故事。

從小是游泳校隊的袁緒虎,笑說愛上大海卻是因為一次嚴重溺水,「大概在2000年吧,那時候去澎湖玩,和朋友包了一艘船,到一個無人島附近,丟了一片空氣床下海,想躺在上面漂浮;沒想到澎湖風大,瞬間就被風往外吹。」原本自恃有著游泳校隊背景而追出去的他,想放棄時卻發現早已離船過遠,詭譎的海流也讓他開始抽筋,「當下邊大字飄讓抽筋的狀況過去,在水中一邊呼救;載浮載沉過程中看著海底,迷茫的視線裡發現,海的藍色其實很美麗。」船長將他拉上船後吐了一下午水,但也因此留下深刻印象,隔年就跟著朋友一起跳下海學潛水。​


海洋的迷人之處​
袁緒虎說最常被問到的問題,是海底究竟有何迷人之處?「你可以把海底的珊瑚、礁岩想像成信義區的高樓大廈,它是固定在那邊的,可是來來去去的人群有著不同面貌,可能今天是一個cosplay聚會,明天是個時尚大秀,後天是跳蚤市場;這些路人就像是海中游動的魚,海的顏色則是天氣變化。」每次下水都是不同感受,也是各具特色的一次次冒險旅程。他形容在海中被包覆著,就像是所謂的內太空,漂浮其中,「大家都想像鳥在天空自在飛翔,其實你在海裡也有相同感受。」​


開始拍攝以海洋為主題的影片,也是因為當時許多劇組大多嫌麻煩避掉跟海有關的場景,就算拍了也是固定套路,「往往都是零碎的片段,大多是懸崖上墜海身亡、不小心掉到海裡面,然後人生跑馬燈,十部裡面八部是拍死掉的。」他有次到校園演講,就把拍過片子所有死法拿出來聊,跟台下的人說今天是來介紹一百種水下死法;大家覺得有趣,但對他來說其實有些可悲,「其實海有更多故事。」​


著力海洋保育​
「後來跟朋友聊過,開始著手第一部劇情片《海人魚》。當時海洋生態還沒有那麼被重視,也沒有人在推廣少用塑膠製品,沒想到拍完後這個議題突然就開始被廣泛討論。接著想要拍探討兄弟情感、家族面多一點的故事,就寫了《東經北緯》。」袁緒虎覺得,自己並不是只拍跟海有關的影片,而是這樣的題材比較少人做,更容易被大家關注到,被看到關於海洋這方面的議題。「每一個時期自己看海的角度不同,或是覺得某件事情需要被注意,就拍出來。」​


想到海,除了悠遊自在,更多的是對大自然的敬畏,我們好奇每一次下水,是否都是一種冒險?袁緒虎說,當然多少有冒險的成份在,但既然是工作,就會在規劃好的情況下進行,「當然有些潛點危險度高,工作起來就會繃緊神經;但這些點也絕對非常漂亮,讓人冒險也要去親身體驗」。以前年輕也曾經覺得自己很厲害,在水中亂游,找不到方向就直接衝出水面看一下再潛下去,「這都是很危險的事情,因為水壓快速改變,容易在血管中產生血栓的副作用。」現在經驗豐富後知道在做什麼,反而會留很大的餘裕去面對任何狀況。「自己去玩我都會保持著三分之一的原則,就是三分之一去,三分之一回,保留三分之一 應對突發狀況;常常上來氣瓶都還有70 bar,很多人會說這麼浪費,但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,不是嗎?」​


這一兩年常能發現袁緒虎推廣淨灘等與海有關的公益活動,他笑說「從很早以前去海邊都會順手撿一下垃圾,也不是有什麼保護大海這種崇高心態,就像你在家看到地上有垃圾,也會隨手整理罷了。」海邊就像是自己家的一個地方,抱著這樣的心情行動,身邊自然越來越多人也跟著這麼做。「《海人魚》上映後,我辦過幾場用垃圾換電影票的放映活動。很多朋友都說你傻了,一部電影花了那麼多錢去拍,拿一袋袋的垃圾來換電影票?」但他依然樂此不疲,兩位主角大霈跟鍾瑶也因此深受影響,跟著積極推廣海洋保護運動。​


來自海洋的風土品味​
在海邊工作往往會遇到嚴峻的氣候挑戰,袁緒虎笑著說,選款烈酒禦寒,是他喜歡的方式。「像威士忌就相當適合,有時在船上航行距離比較遠,我會帶著隨身酒壺,邊喝著威士忌邊看海,享受整個航行過程。」他覺得在大自然環境品飲威士忌,跟坐在家中或坐在某個酒吧裡面品飲的感受完全不同。喝酒重要的是心情跟環境,當然有人是品酒,也有人拚酒,他現在會因為一起品飲的人和當下的氛圍,決定要怎麼樣去享受這杯酒,威士忌就扮演著調和的角色。「我在工作室進行後製的時候,也常會放著一杯威士忌在旁邊,能夠降低躁鬱的情緒。透過聞香,或是觀察杯壁的淚痕,不見得要喝,就能夠放鬆沉澱下來,在舒服的狀態下,好好地思考作品。」​


稱得上是大海的代言人,泰斯卡煙燻泥煤風味對袁緒虎來說自然相當討喜,「我是喜歡喝酒的人,喝多了,口味當然就比較重一些,所以這樣帶有煙燻泥煤的海洋風格對我來說,反而是喜歡的。」這次品飲泰斯卡10年,他就覺得是這樣的重口味,但泥煤味卻相對輕盈,尾韻的回甘滋味也令他印象深刻。「我還滿喜歡這種有層次的酒款,泰斯卡10年展現出單一麥芽威士忌鮮明而極具酒廠特色的風格;以十年的年份來說,比起其他威士忌的十年可能來得更有個性,讓人想在其中探索無垠的海洋風味」​


泰斯卡是蘇格蘭斯凱島上歷史最為悠久的一間酒廠,座落於海岸邊長年受到海風吹拂,斯凱島本身是火山島的特色也沾染在島上產出的泥煤中,同時兼具了火山與海洋風格,讓人印象深刻。酒廠最獨樹一格的海鹽煙燻風格不僅是源於海島的風土背景,更來自2X3蒸餾工法,這種全球唯一的不對稱蒸餾系統,讓酒液帶出煙燻感的香甜口感。泰斯卡10年單一麥芽威士忌蘊含了豐滿的海潮香氣,隱隱透出一絲高雅的鹹味,口感上以乾果的甜香為基底,伴隨著煙燻和強烈的大麥風味;後段則散發出爆發性的胡椒韻味,搭配悠長的尾韻,彷彿讓人置身斯凱島海岸邊,澎湃的浪花近在眼前。​


一部影像作品從發想、寫出故事,到拍攝和剪接,袁緒虎說每個階段都會面臨不同狀況,最後將所有元素濃縮在一起,才能說完成。「威士忌從原物料、天然發酵、蒸餾一路到長時間熟成,跟拍片的種種階段很類似。例如拍完後的剪接可以對應到威士忌的熟成,這個過程能找出各種不同方式,講出這個故事。」袁導說,最重要的是餘韻,「如果一部電影看完什麼都沒有留下,這個作品就很可惜,畢竟花了那麼多時間心力在上面,還是希望觀眾看完,就像喝完威士忌之後,可以停頓一下,剛剛某幾個畫面,或是結尾讓你覺得很滿足,特別有印象。」在他心裡,這就像喝到很棒的威士忌那樣,能夠細細品味那入喉後的優雅餘韻,就是完美的ending。​

【禁止酒駕,未滿18歲禁止飲酒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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